陆绎跟今夏大婚之后,今夏继续回了六扇门当值,今天,今夏跟杨岳在追捕一张大案子。以今夏的追踪术,没有抓到贼人个正着,但是在那在那贼人去过的地方,找到了一个香包。
“这香味很独特呀,以前都没有闻过”
今夏想着,这潇湘阁的红豆姑娘是今夏的老相好,又是制香的内行,去问一问红豆姑娘,说不定还会有什么线索。
“大杨,跟我去趟潇湘阁”
“潇湘阁?我才不去呢,被曦儿知道了,还不得打死我。”
“没劲,你不去我自己去”
“你们家那位同意吗?看他凶成那样。”
“我是去办案,又不是去干什么,真的是”
今夏特别不屑地拿着香包,回陆府换了男装,就去了潇湘阁。
今夏特别轻车熟路的找到了红豆的房间,进去了还特地锁好门。
“今夏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成婚之后,你们家那位陆阎王会把你关在府里不出来呢”
“如果他敢,我就让他去书房睡”
“哈哈哈,行了,行了,今天来找我,又是什么案子呀?”
今夏从自己腰间掏出来一个香包,让红豆看了看。
红豆闻了闻,皱了皱眉,才慢慢说的。
“这香闻起来像是玉兰香,名贵的很,应该是只有明门贵族才会有的,就比如说像你们陆府这种大户人家”
“哦!”
“但是我觉得这里面还夹杂着一种另外的香味,我不确定,这香包能拆出来看看吗?”
“拆吧拆吧,反正都是证据,拆了也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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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卑职刚刚看到夫人进了潇湘阁”
“今夏她去潇湘阁干什么?”
“卑职不知,夫人估计是去办案的吧,”
“那好,想着现在闲来无事,我们要缉捕的那个犯人也在潇湘阁,那就叫上几个锦衣卫去潇湘阁看看吧”
“是”
从北镇抚司出来一队锦衣卫,规模不大,但是浩浩荡荡,去了潇湘阁,行人都纷纷避开。
“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今夏在红豆的厢房里面,就听见潇湘阁里面,锦衣卫的喊声。
“今夏,莫不是你家夫君来了?”
“应该是吧他,早上跟我说他有一桩案子在潇湘阁”
“你就不怕他把你扛回家呀?”
“小场面,慌什么,我跟他解释一下就好了”
“我看可未必”
红豆掩面笑了笑,这今夏,出嫁了,还是挡不住她那活脱的性子。
“你快拆开看,看看里面还有些什么香”
红豆拆开那个香包,用镊子轻轻挑拨着,在一堆香粉中跳出一块方形的紫色凝块!
红豆细细地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今夏,这个是。。。。。”
还没等红豆说完,红豆厢房的门就被脚踹开了
进来的是陆绎,今夏对这个倒是不惊奇,今夏惊奇的是,陆绎进来就算了,后面竟然还带着一堆锦衣卫。
“夫人,好好巧啊!”
“大大,大人好巧啊!”今夏自知理亏,低下了头。
“夫人,为夫是不是跟你说过,来潇湘阁饭要跟我报备呀?”
“大大人。这次案子吗?事出突然,事急从权,我就没来得及跟你报备”
“看来为夫几日不动用家法,夫人是不长记性”
陆绎望着今夏,特别戏谑的笑了笑,
红豆姑娘心里一惊,家法。。。。
“大人还是算了吧,下次,下次我一定跟你报备,”今夏边摆手边往后退。
陆绎快步上前拦腰一抱,将今夏扛着自己肩上,往门外走去,今夏在他肩上挣扎着,但也没能挣扎出些什么。
“陆绎,臭陆绎,你快放我下来”
“夫人不听话,看来为夫得动用私刑了”
陆绎肩上扛着今夏,带着一队锦衣卫,押着一个囚犯,准备去北镇抚司。
“陆大人,今夏来我这,的确是为了来问我办案的事情,这个香包里的证据我还没跟今夏讲完”
“岑福”
“是”陆绎吩咐了岑福,就快步往北镇扶司走去
“红豆姑娘,请讲”
“这个香包里面的确是白玉兰香,但是还多了一个紫色的凝块,这种凝块看起来像是叶蝶香,极为珍贵,只有西域才有,其他的我就不知了”
“卑职记下了,那就劳烦红豆姑娘了”
岑福刚要离去,就被红豆姑娘叫住。
“岑校尉可否容我多说一句”
“红豆姑娘,请讲”
“刚才我听陆大人说,要对今夏动用私刑,今夏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这个卑职就不知道了,不过卑职猜测无非是一些夫妻情趣罢了,不过卑职每次看到夫人从房里出来时,都托着腰,大人的事,卑职也不敢妄议”
“哦,那好吧”
红豆姑娘听了岑福这一番话,总算明白,陆绎所谓的家法跟私刑到底是什么了?
“若是红豆姑娘无事,卑职就先退下”
“岑校尉慢走”
今夏一路被陆绎抗到了北镇抚司,这时候,这路过的锦衣卫都十分惊讶,这夫人怎么被大人扛回来了?还身着的男装?
今夏被大人放在陆绎平时审讯犯人时坐的椅子上,双手被路易绑在椅子后面动弹不得,双脚也被绑在了椅子上。
“陆绎你干嘛呀?”
“当然是教训教训夫人了”
陆绎从一旁的盘子里拿出一把未沾血的小刀,用未开刃的一端划过今夏的脸。
“夫人,你说,你这次要怎么赔偿我呢?”
“怎么赔偿都行,大人,我错了,我错了”
今夏别过头,闭着眼睛,在那边哭喊。
“来人,给我守在这外面,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
“好了,夫人,现在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夫人说该怎么赔偿为夫吧”
陆绎边说一边解开了自己飞鱼服的腰带。
“大,大大人你干嘛呀?你好好脱衣服干嘛?这可是在北镇抚司”
“当然是来惩罚夫人了”
陆绎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件中衣,手上继续拿着一把小刀划过今夏的脸,却猛地打往自己手上一划。
一道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素白的中衣,显得特别显眼。
“大人大人”
今夏慌了,她最看不得陆绎流血受伤。
陆绎又往自己手上划下一道,又一道伤口染红了中医,红的好比天边的晚霞。
“夫人可知错了?”
“大人大人我错了,你别划了”
今夏一边看着陆绎半边袖子已经红透了的中衣,一边哭喊一边流泪,今夏开始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告诉陆绎,陆绎受伤,她心疼啊!
陆绎倒是没什么感觉,这点伤算得了什么,教训教训夫人也好。
门外的锦衣卫听见夫人的哭喊,他们以为,夫人真的被陆绎怎么了,心里默默地心疼夫人,嫁入陆府,还真的是。。。。。。唉
陆绎给今夏松了绑,今夏忙地站起来想要看着陆绎的伤势,却被陆绎一把把后脑勺堵在自己嘴上,用力
“唔,,,”
陆绎按住今夏的后脑勺,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情”
今夏看这湿冷的北镇抚司就给他穿上衣服,怕他受凉。“夫人知错了就好”
当今夏跟陆绎走出那间审讯室的时候,守门的两个锦衣卫还特地打量一番今夏,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有伤,那刚刚的惨叫是怎么回事?
两个锦衣卫面面相觑,一脸懵。
“夫人,你下次再不听话,那我就只好直接把你就地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