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7月13日是星期天。这天出勤,因为省委*校函授大专班的学生考试,*校人员要到校监考,放假的日子确定在16日。这时,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愿望;那就是恨不得马上就去沟帮子和战友相聚,顺便到我思念已久的青年点看看。14日上班后,我马上给北镇市沟帮子镇的战友张惠海打电话,告诉他我们想去和他聚一聚的想法,他也表达了很兴奋的心情。
那还是在年夏秋之交的季节,我在顺城区委宣传部组织的到医巫闾山旅游时,我们的面包车在北镇县城刚停下,我就发现张惠海从一辆面包车上下来,他也一眼就看见了我。我们热情地打了招呼,这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的一次邂逅。这次见面,距我们年从部队复员分别后,已经过去了20多年。战友见面分外亲切,早就听说他在赵屯粮库当主任,这次他是到县粮食局开会,而我们的面包车恰巧停在了粮食局门前,真是无巧不成书啊。他热情地挽留我,说等开完会好好聚一聚。但这次是集体行动,我不好中途脱离部里的同志们,只好简单地唠了几句,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便匆匆分手了,没想到这一别又是10多年。
给惠海打完电话,我又拨通了北京战友刘波的电话,告诉他我们要去沟帮子看惠海,让他务必来,他爽快地答应了。他去年10月到过惠海处,然后又来到抚顺和我们相聚过。所以,给他打电话也就少了一些顾忌。到了沟帮子才知道,在部队时他们俩是一个班的,惠海是班长,刘波是副班长。因为年代过于久远,我已经忘记了。
我又给同学加战友付宇阳打电话,表达了想去沟帮子和战友聚一聚的愿望,他爽快的答应了,并说由他出车,我真有点喜出望外,心想,这下方便多了。
18日早8点,乘坐宇阳的坐骑边说边唠,仅两个半小时就到了惠海处。宇阳说不能陪我太多时间,次日他就要回去。我知道他的工作很忙,这次出来,过道费、油钱都是他付的,让我多少有点过意不去。但战友的情谊岂能用几个小钱去衡量?但我还是对他心存感激。惠海在沟帮子的战友金熙超和我们是一个营的,当年在部队时,我们机枪连和他们炮连仅一路之隔,但没有什么交往。这次去,他一直全程陪同。这一方面说明他和惠海的关系不一般,另一方面也说明对我们战友之间30多年的见面很看重。惠海和熙超当年都曾当过单位的法人,说明他们有知识和智慧,同时也说明在部队锻炼过的人就是不一般,他们俩也曾有过自己的辉煌。但由于单位转制,抑或是受大环境的影响,头两年都提前离岗了,这让我对他们感到十分惋惜。
我在脑海里搜寻着惠海当年的影像,给我的感觉他是个非常憨厚、正直、善良的人,一副与世无争,人缘特好的人。这次去,战友们唠起往事,方知他也有急躁的时候。如果他当初不是和一个叫师奎玉的战友干了一仗,他就会和宇阳一样,在入伍第一年就入*了。这在当时可是屈指可数的,也可以说是寥若晨星。即使如此,在他挨了处分之后,仍然比我早入*两年多。这足以证明,他的为人及工作能力和水平还是比我略胜一筹。
惠海家嫂子很热情,去这几天,我们就住在他家。如果有一点厌烦的意思,我们也绝不会住在这里的,这说明他家嫂子是一个贤惠的女人。记得他家是14号楼,西数二单元4楼。两套近90平方米的楼房,一套自己住,一套给儿子结婚用,真的挺宽敞。这次来他家,看到了他已离婚的女儿及外孙,还有他也已经离婚的儿媳和孙女,两个晚辈都挺招人喜欢。听惠海说,他儿子在北镇市又结了婚,且有了孩子。他和我们说起这些显得有点无奈,总觉得家里两个孩子都离了婚有失颜面,我们只能是劝慰一番而已。在这个万花筒般变化的世界里,又有谁能抵挡住这千奇百怪的诱惑呢?现在的年轻人视结婚和离婚如儿戏,显得那样的平淡和寻常,甚至把离婚当成一种时尚。在我们这辈人或我们父辈人看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毕竟社会和我们那时不可同日而语,或许这也是一种进步吧!惠海显得有些焦虑,劝惠海兄,事已至此又何必想的那么多。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当老人的无法去改变什么,余下的只有自己想开些,保养好自己的身体,延长自己的寿命,这才是最重要的。祝愿惠海和嫂子晚年安康、幸福。
刘波晚上9点多才到。宇阳、惠海、熙超和我一起到火车站去接。我们又一起到饭店边喝边聊,共叙离别后的战友情,不知不觉中已到了深夜。
宇阳说次日要走。我说;“不管你有什么急事,明天先把我送到营盘再说。”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我知道我在和他耍赖皮。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你只要求到他,他很少拒绝你,或许这也是一种修养吧。就凭这一点,就能找到为什么他入伍一年就能入*的一个原因。我想,这一点一些人很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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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雷庆林抚顺市作家协会会员男年生于抚顺爱好读书与写作曾在企业任宣传干事、宣传教育主任、机关文明办主任、乡镇*委副书记、*校副校长有多篇小说、散文、诗歌、随笔、杂文、游记等发表于省、市、区级报刊、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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