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从现存的历史记载来看,中国历史上疫病的发生频率,整体上一直呈上升态势。民国时期的瘟疫发生频度是最高的。
疫病,特别是其中的急性传染病,仍然是威胁中国人生命和影响中国社会秩序和心理等的重要因子。疫病及其危害的不断被记载和强调,可能亦在一定程度上促发和推动了公共卫生事业的建设。
在20世纪,疫病虽然无时不有,相关的记载也汗牛充栋,但那种大规模、具有重大杀伤力的疫情,似乎并不见得比以往更多,而且总体来说,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和公共卫生建设的不断完善,整体上则呈日渐递减之态势。
形成规模、对社会造成重大影响的疫情主要有:年波及全国多数地区的霍乱流行,—年具有世界影响的东北鼠疫流行,—年山西、内蒙古的鼠疫流行,年波及南北的霍乱流行,年全国性的霍乱大流行,年内蒙古东部和东北西部的鼠疫流行,长期困扰长江中下游地区、太湖流域和东南地区的血吸虫病,—年全国性的流行性脑脊髓脑炎流行,年上海的甲肝的流行,年以后的艾滋病流行。
请先读一段年1月20日上海《申报》刊登的一则关于当时苏北黑热病灾情的报道:
“江苏北部黑热病蔓延,患此症者为数甚众,自徐州以东,以宿迁、淮阴、涟水等属为最烈。经全国经济委员会卫生实验处,于去岁组织黑热病研究队,到此实地调查,并成立事务所。为害之烈,沿黄河故道各地为最。此外,东海、泗阳、淮安、涟水、灌云、阜宁、沭阳、邳县、萧县、丰县、砀山、沛县等,亦为黑热病患者最多之区。单以东海而论,患者亦超过一千五百人。统计苏北黑热病患者,前后将至十万人,其中以穷苦人为最多。若用新法注射,每人至少须费十五元;贫苦患者,一人不易筹此巨款,辄聚为十五人,每人各出一元,共得十五元,以抽彩方法,决定何人应用此款治病。十五人中只有一人得款治病,其余十四人,则只有坐以待毙!”
邓拓(邓云特)
此书出版于年抗日战争前夕,当时的邓拓,还是年仅25岁的尚未毕业的大学生。
在这部页的巨著中,作者详尽地记录了从商汤二十四年直至民国二十四年我国历代抗灾救荒的历史,时间跨度为年。
它不仅追述和分析了这40个世纪内发生的包括水、旱、风、雹、蝗、霜雪、地震、疾疫在内的各种灾情及其成因和危害,还客观地搜集了历朝历代救荒所采取的各种*策和措施,可以说,它是我国学术史上第一部比较完整、系统地研究中国历代灾荒的专著,也是他留给后人的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历史时期各区域因灾致死一万人以上分布图
从历史上看,中国自然灾害(包括各种疫病)之多之烈,为世界罕有。一部中国历史,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一部不断与各种严重灾害较量的斗争史。只是在新中国成立以后,随着综合国力的不断提高,卫生条件的不断改善,国民体质的不断增强,大规模发生的疫病已大大减少。
但是,我们毕竟是在这块土壤上发展起来的,决不能割断历史,以为从此可以高枕无忧。尤其是在全球范围内,某些更为凶险的新病源正在不断产生。因此在防止烈性疫病问题上,千万不能有丝毫麻痹轻敌思想,必须始终保持高度的忧患意识。
民国时期的湖南瘟疫
杨鹏程
民国时期瘟疫频仍,经常爆发天花、霍乱、鼠疫、疟疾等重大疫情,给劳动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由于民智低下以及医学卫生条件的不发达等原因,许多人只能听天由命,出现求神驱鬼等消极迷信的思想。
疫灾之下迷信之风盛行,产生了招魂、求神、躲病等形形色色的迷信救治现象。
民国时期(—年)湖南省瘟疫肆虐,给人民带来了极大危害。
年衡阳防治霍乱,医院,医院院长携衡阳县知事出示招募医生,成立临医院,分设东西南北四区,每区派医生两名,调查员两名。如有传染疫病者,准其家人随时报告,即为其诊治,男女都可入院诊治。
社会各界痛感“湖南无一永久防疫机关,以至疫疠发生,无处医治”,“至为危险”。
年瘟疫发生后所设“防疫处原系临时组成,自难图冀永久,窃传染病之为害,可由一人传及一家、一乡、一国,甚及于全世界……现值交通便利,传染尤为迅速。今日猖行于各省之鼠疫与瘟热症难免不运输来湘,其性质较霍乱厉害多倍”。
但在当时战乱款绌的历史条件下,也只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医院作为权宜之计。
*府和社会团体采取了一系列防治措施,主要包括制定和实施防疫法规、实行调查疫情报告制度、医院救治患者、实施交通检疫和隔离患者,收到了一定成效。
但由于时局动荡、卫生经费捉襟见肘、缺医少药等多方面因素的制约致使成效有限。
年长沙瘟疫流行,民众甚感恐怖,医院救治外,还速设临时检查所,成立临时卫生队和检验队,编制人员若干,饬令其沿交通要道,尤其是轮船铁路进行检查,如遇疫病患者或疑似患者,则速送隔离所救治。临时卫生队专门安排20名卫生警察分驻码头、火车站,分班检查轮船火车上下行旅。
同年9月,常德警察厅也积极实行交通检疫,“一面在沿河码头地点筹设防疫隔离所一处、检查所两处,由警察厅会同水警专署选派警员,分途检查往来传输之商,有患者即由检查所送至隔离所医治。与此同时警厅又派卫生科长兼理防疫事宜,派卫生课员三名警士两名,专司检查太古轮船、码头,水警署派西医一员水警两员,县署派警队两名分途检查下南门一带各轮船码头,并有红十字会担负医治义务”,“总期消疠气于萌芽,庶保公共之安健”。
传染病来势猛,病情集中体现,易爆发流行;而潜伏期长的传染病流行持续时间比较长,具有极大隐蔽性,容易被人忽视,从而使携带病菌的患者或动物,通过一定方式将病菌传播和扩散出去,迅速引起某种疫病的爆发或流行。
给人们带来诸多便利的交通工具,如汽车、轮船、火车等却常常成为疫病传播扩散的载体。病菌能沿着各种交通路线加快传染的速度,因此当疫病流行之时,认真做好交通卫生检疫十分必要,可以有效控制疫病通过交通工具及其乘运人员、物资传播,防止其加速扩散,保障民众生命健康。传染期是指患者排出病菌的整个时期,它是决定传染病患者隔离时间的重要依据。而隔离能将携带病菌者排除在未感染者之外,阻止病原体向未感染者扩散,也便于对患者管理和消毒,使之较快康复。
实行交通检疫和隔离,是疫病救治中的又一项重要措施。民国时期湖南*府在疫病救疗过程中,通常把交通检疫和患者隔离两种手段紧密联系起来使用,对及时控制和消灭传染源起到重要作用。
年省城霍乱及赤痢流行时,督军兼省长谭延致电税务司,称“:敝省发生虎列拉及赤痢等症,传染甚速,医院医士研究防疫之方,并就本公署设立防疫所,以策进行。查各埠轮船来湘,坐客复杂,如有瘟疫,最易流行,非严行取缔不足以遏病根,拟暂借贵税关上房屋数间,为临时检查所。自本月十六日起,所有轮船到岸,请饬令停泊税关附近,听候医士检查,确无疾病,方准上陆,医院或隔离所。事关公共卫生,除令行警察厅外,相应备函贵税务司,请烦查照施行。”
湖南临时防疫处下设总检查所和诸多分检查所,规定了检查民船霍乱传染病的办法,其主要内容包括:第一,“医生与兵士、巡警若干名,每日所有民船经过,必须检查一次,并必须和颜悦色,明白开导,不可仓皇鲁莽,致生误会”;第二,“遇有霍乱病人医院救治,如疑似虎列拉者,即送入隔离所后,将该民船一律严加消毒,并扣留五日,不准开拔”;第三,“遇有患霍乱而死者,立即勒令埋葬,其消毒如上,同船人均送隔离所以杜蔓延,船上所有货物派人看管”;第四,具体告知消毒方法:火烧、蒸汽、沸煮、药品消毒。可见,防疫检查逐渐完善和规范,并且要求检疫人员“和颜悦色”,“明白开导”,体现工作人员执行公务时人性化的一面。
湖南省自然环境的基本特点可以概括为湿、热二字,而这恰恰又是许多传染病流行的必备条件。
其实除了自然环境之外,瘟疫也与*治、经济和战争等社会环境有密切关系。
民国以前湖南贫穷落后,民众求温饱而不可得,生存环境十分恶劣,水旱灾害和频繁的战乱更使民众生活雪上加霜,致使瘟疫肆虐,威胁民众的生命和健康,造成社会凋敝。
《湖南民情风俗报告书》还认为湘省疾疫与民众日常生活陋习有极大关系:
饮食衣服,为人生所必要。卫生由之,伤生亦由之,不独冻饿之妨害生命也。西人于饮食物取缔法,认其于卫生上有害者,行*官吏得禁止其贩卖、授受、使用,或停止其营业;对于物品之所有者与所持者,检验其腐败,并得令其抛弃之。不从,或与以必要之处分。湘省各郡宰食病畜,及贩卖陈腐食物,官吏向不禁止。下等社会贪其廉值,喜购之,因此发生各种毒疮,所在多有。亦有拒绝不许市售者,或公同约禁之,然组织不完,效力甚浅。又西人于饮水,拣选皎白,用铁管取汲法最便。湘省于此事尚未讲求。举其大较,山居多清泉,城居多浊井,山居者厨甑满尘,灰屑骈集,与鹅、鹜、蛙、蛇、木、石、鹿、豕之属,杂处为侣,不免秽污。……其僻远州县,因仍陋习比比然矣。又河干取水,地假不洁之物,未能尽禁淘洗,此为缺点。安化县水码头有碑云:此处系四城饮水,不准洗秽物、破瘟猪并小儿洗澡,如违禀究。立禁似严,然齐民鲜公德,渐亦不遵宿约矣。
年来到中国的美国社会学家罗斯注意到:“几千年来,生活在华南和中原的人们,密集地聚居在乡村或围墙内的城市中,他们一直饮用着运河或稻田间排水沟内的肮脏的水,吃着变了质的猪肉以及那些以污水池中的废物为肥料的蔬菜。他们挤在肮脏的小巷内低矮而污浊的房屋中,睡在简陋、污秽、令人窒息的窄小房间内。”
有记载称:“长沙卑湿之地,雨潦极多,故市上沟渠纵横,以资宣泄。有清之季年久失修,壅塞日甚渐成潦患,每遇大雨,各处街巷即一片汪洋,水深没踝,益以泥泞甚厚,消泄愈难,日光射之,辄生恶臭,薰蒸日久,疫疠以生。光绪二十年,曾由长吏筹款修浚,以中饱太甚,所成无几。”城镇尚且如此,乡村则更甚。
黑色浪潮——长江三角洲“甲肝”疫情及反思
年上海爆发的甲肝大疫情,带给我们什么启示?
在年的上海,突然爆发了一场大型的甲肝疫情,在短短3个月内,感染了近30万人,那时,恐慌的情绪席卷了整个上海,令人惶惶不安。
32年前,任中学语文教师的王梅琴亲历了这一场大疫情。“那是1月中旬,我听说很多人出现呕吐,身体发热的症状,本以为是普通的流感,但新闻报道说,患者不仅全身乏力,而且面色越来越黄,甚至眼睛都发黄,我就觉得事情不简单了”,王梅琴回忆。
经过抽血诊断,绝大多数病人被确认为甲肝。它是一种通过日常生活接触就可以传播的传染病。
接着患者的数量开始疯狂增长。1月19日,全市一天大约发病人,之后的患者人数便成倍增加,至1月底,有时一天新增的甲肝病人甚至达到一万例左右,2月1日那天的新增病例数则高达1.9万例。
据上海市卫生防疫站疫情统计,1月29日至3月21日,甲肝发病共计例,死亡31例。
当年一打开电视,上海本地电视台和广播都在连续十几个小时地滚动科普新闻;各大报刊都刊登专版大力宣传科普知识:甲肝是咋回事,有哪些症状,要如何防范,如何洗手,如何消毒,发现甲肝症状一定要上报登记、集中进行隔离等。
街道、居委会则挨家挨户发宣传单,顺便排查居民有没有甲肝症状。
当时,有些人面对疫情非常紧张,如果听说某户人家出了甲肝病人,同一幢楼里的居民上下楼都不敢摸栏杆,有病人的家庭会很快被周围人“孤立”起来。这样正面的宣传,也对疏导人们的恐慌心理产生了一定的作用。
那么,对于已经患病的人,要如何收治呢?
医院(医院)总共也就5.5万张病床,即使全腾出来,也根本没办法集中安置这么多甲肝病人。
年1月24日,上海市*府召开由各区县长、各区县卫生局长、防疫站长、市*府各委办局负责人参加的紧急会议。会议要求大家统一认识,克服困难,千方百计想尽一切办法增加收治点,尽一切可能多收治病人,因为“医院外面就多了一个传染源,很容易增加一批新病人”。
王梅琴回忆,当时正好是寒假,学校的教室就被用作隔离的病房。此外,许多企业都开辟了厂房、库房等来安置甲肝病人。一些小旅馆也空出客房接收病人。
这次甲肝虽然来势汹汹,也有特效药,但治疗方式相对简单,就是让病人卧床休息,每天补充维生素,并且隔离到位。于是,上海人自觉地隔离,有效地避免了交叉感染,不仅有利于病原的治疗和康复,而且对减少新发病例,起到了关键作用。
多种有效措施叠加,让当年上海的甲肝病情在短期内得到了有效控制。据资料显示,到了3月上旬,全市新发病例数明显下降。
这段很多人依然记忆犹新的往事告诉我们:当恶性状况突然出现的时候,惊慌失措于事无补,消极躲避想独善其身也不是最佳选择,而沉着冷静应对,独立思考后,果断作出理性的选择才是高明之举。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挑战,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担当。当下以武汉为代表的这次冠状病毒危机,会不会又有人化危为机我们说不好,但我们至少不应该被困难吓倒,坦然面对现实,让自己在生活和工作中能够理性应对。
年SARS事件
SARS事件是指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英语:SARS)于年在中国广东顺德首发。并扩散至东南亚乃至全球,直至年中期疫情才被逐渐消灭的一次全球性传染病疫潮。
在此期间发生了一系列事件:引起社会恐慌,包括医务人员在内的多名患者死亡,世界各国对该病的处理,疾病的命名,病原微生物的发现及命名,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及媒体的
第一例非典病例出现在年末的广东佛山,然后迅速在整个广东漫延了起来,那时候我还尚小,对遥远的广东所发生的一切遥不可知,而且就是后来从大人的嘴中得知了后也总是认为那是很远很远的事情,远到和我不会产生任何的关系。
与我建立起联系的是,我们家乡正好有一个人在广州打工,在广州疫情刚刚爆发的时候,他因恐慌就逃回了老家,但是老家这边的*府知道后,连夜将他隔离了起来,而他的家人因与他有过短暂的接触也因此被隔离了三天。
所以说,*府对一切可疑的传染源的谨慎态度,是非典渐渐能被控制的关键。
年5月5日,在中国医学科学院“非典”治疗中心,一位病医院医护人员已能够阅读报纸。这位为救治他人而倒下的“白衣天使”终于坚强地战胜了病魔。目前在中国医学科学院“非典”治疗中心接受治疗的部分“非典”患者在医务人员的努力救治下,已开始战胜病魔,走上康复之路。新华社记者陈树根 摄
北京娱乐场所未经检疫不得开业(图)NEWS.SOHU.COM
年06月26日07:17
北京青年报服务员消毒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摄影/本报记者 汪震龙
二、传播途径都被切断
年春,非典的疫情开始在全国全面爆发,我们家乡也出现了一二例非典病例,学校为了疫情不再继续漫延,开始实行封校,学生要么选择休学,要么选择住校,没有必要条件学校禁止任何人外出,就这样我们完全和外界隔离了起来,不但降低了感染的机率,同时每个家庭又因为孩子被禁锢在学校,使学校和社会之间病毒传播途径被切断。
对于某些必须要外出的同学,必须要经过班主任和校领导签字才可以出校门,而且在归校之前,医院做相关的检查,只有一切正常才能进校。
不但如此,学校也加紧了夜间巡逻,防止有学生晚上私自偷逃出去,对于外面想混进校区的人,学校也鼓励我们积极举报,因为后来北京疫情也渐渐严重了起来,原本有一些到北京学习归来的老师,被学校严禁授课。
正是因为传播途径被切断,所以后来我们家乡的疫情就渐渐的被控制住,再也没有出现新的病例。
年5月2日,北京,一名戴着口罩的市民在阅报栏阅读当日的报纸。报纸上刊载有SARS疫情的信息。
三、到位的防护措施
为了预防非典,我记得当时学校会给每个人免费发放口罩,学校里也积极鼓励大家佩戴口罩上课,而我们每次上课后,学校里的宿管阿姨就会把我们所有宿舍的窗户全部打开通风换气,并在宿舍以及宿舍走廊厕所里撒上石灰以及喷洒消毒水。
老师在课间也非常关心学生的生活,并让学生保持乐观的心情,号召大家积极锻炼身体,食堂里也给我们准备营养丰富的早中晚餐,学校还每天给一个宿舍发放一份报纸,就是让大家了解疫情的发展,不要产生恐慌心理,这些都有助于我们战胜非典的信心。
四、对于患者不惜一切代价医治
从学校的报纸中我们知道,国家将每一个公民的生命放在第一位,为了医治患者做了大量的工作,首先所有的看病费用全部国家承担,而且不计较成本的对患者用药,并组织了大量的医护人员医治患者,为了让患者早日康复,有许多医护人员甚至为此也感染了非典并献上了宝贵的生命,每当我们从报纸上看到这些医护人员舍己为人的感人事迹时,我们的眼睛里都会泛起泪光。
经过国家和医护人员的不懈努力,许多患者成功地闯过了鬼门关,这给其他患者带来了很大的信心,我们也从报纸上看到康复的患者越来越多,死亡的患者越来越少。
五、强烈阳光照耀下病毒自行消退
我记得我小时候特别怕热,总是希望夏天慢一点到来,但是非典肆意的那年,我无比的希望夏天的脚步能够快一点、再快一点,因为班主任和我们说,大家都不用怕,等到夏天来了,在高温与太阳的双重作用下,非典的病毒会很快死去。
果然当夏天真的来临时,非典疫情突然消退,学校终于不用封校了,我们放学后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也能回到久违的家了。
图文:医院最后一位非典患者出院NEWS.SOHU.COM
年06月26日01:48
北京娱乐信报
昨日,医院送走最后一位康复出院的非典患者赵达。赵达年仅14岁。医院非典病房将立即封闭消毒,但病房仍暂时保留,而其他门诊仍照常开放。信报记者张迪通讯员刘慧/文陆欣/摄
后来我们知道,非典的疫情和气候有一定的关系,当温度高于26℃并在强烈的阳光照耀下,大部分的非典病毒都能被杀死,所以非典病毒就于那年的夏天最终被控制住了。
年6月24日,王府井商业街的北京市民得知世界卫生组织宣布将北京从非典疫区名单中除名后手举彩球庆祝。当天,中国卫生部和世卫组织在北京举行联合新闻发布会,世界卫生组织宣布解除对北京的旅行限制建议,并将北京从非典型肺炎疫区名单中除名。新华社记者张旭摄
图文:医院最后一位非典患者康复出(2)NEWS.SOHU.COM
年06月25日20:49
新华网
医院最后一位非典患者康复出院6月25日,医院最后一位康复出院的非典患者赵达吻别为他治疗的医生。医院是全市最早承担救医院,全院近名医护人员投入抗击非典的战斗中,共收治非典患者人。
新华社记者王呈选摄
最后,此次武汉肺炎何时能赢得胜利!
我们希望早一天到来!
胜利!胜利!我们太需要胜利了!
文献汇编参考来源:
民国前期—年湖南社会卫生组织团体在防治瘟疫中的贡献杨鹏程,朱玲
清朝至民国时期益阳地区的瘟疫及其防治杨鹏程,刘瑛
民国时期(—年)湖南省瘟疫的预防救治措施杨鹏程肖玄郁
民国以前湖南疫灾流行与环境的关系杨鹏程,张凤
杨鹏程,湖南科技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全国模范教师,主要从事中国近现代史和社会史研究。
上海观察年上海爆发的甲肝大疫情,带给我们什么启示
“亦君说书”《亲历者:当年上海甲肝30万人,是怎么安排好床位,两个月扑灭的》;
“齐鲁壹点”《我抗疫|那年,病例34万的上海甲肝大流行,又是如何扛过来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