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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之下番外32今夏雷雨夜意外生产陆绎惊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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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夏这边热火朝天的张罗开了,岑福没有爹娘,自小便养在陆府,与陆绎一同长大,又一起进了锦衣卫,所以陆绎便如同岑福的兄长般,而今夏则开始以嫂子自居。

今夏与陆绎商议定,将陆家在京城的一处别院作为贺礼送予二人,今夏又命忠伯寻京城有名的工匠,将宅院修葺了一番。

今夏不放心,仍恐有怠慢之处,这日便瞒着陆绎,偷偷带着蓉儿亲自过去看了看。今夏见宅子修葺的很是大气,心下高兴,又想着蓉儿也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便想带蓉儿去京城有名的珍宝阁,添置些珠宝首饰。

刚走至街上,远远的便过来一排囚车,车上正是梁府家眷,自梁文甫砍头后,亲眷也都悉数被关押,这日正是要送去刑场斩首,为首的便是那梁夫人,今夏见过几次,那梁沛岚还在陆府之时,梁夫人时时过来看望她,每一次对今夏都是客气有加,客气的让人不安,仿佛她才是陆府的主人,今夏如客人般。

梁夫人的眼神让今夏永生难忘,她从未见过这样一双将人恨之入骨的眼,眼里恨不能滴出血来,若眼神可化作刀子,此时的今夏怕已是千疮百孔了,今夏心下一惊,仿佛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低下了头,她不知道自己有何过错,可梁家上下百余人悉数被斩,这确是她未料到的,今夏觉得甚是残忍,可也无从改变。

今夏自回府后,便一直闷闷不乐,晚膳也未用,便坐在庭院中,今夜月色如水,甚美,可今夏无心欣赏,陆绎从她身后走了过来,轻轻坐在她身边,今夏竟没发现,陆绎猜测今日定遇到了什么事,他起身回屋拿了件披风,披在今夏身上:“回屋吧,夜深了...”

“大人....你说梁家上百口人当真都有罪吗?”今夏缓缓开口。

陆绎进府后,见今夏的样子也已猜到了七八分,今日是梁府问斩的日子,锦衣卫督责,陆绎自然知晓,可如今见今夏这样问,陆绎在心里琢磨要如何回答,方能宽慰今夏的心。

“今夏,不管是谁犯罪,理应承担后果,我们既是官家人,更要明白这个道理,他梁文甫敢做出这通敌叛国之事....”陆绎还没说完,今夏便打断了他。

“那梁夫人何错之,还有梁府其他人?想我夏林两家,当年一夜之间惨遭灭门,何错之有?我那是年龄尚小,被丢进堂子,又有何错之有”?今夏说着不禁泪眼婆娑。

“当今皇上还想要枉死多少人?”今夏一边流泪一边愤愤不平。

陆绎是如此谨慎的一个人,他不是不知晓隔墙有耳的道理,也知道当今皇上自负又多疑,若今日的话被有心之人听了去,于陆家亦会是灭顶之灾,可他还是想让今夏把心底的话说出来,说出来心里应该会舒服很多吧。

这个夜晚格外宁静,与今夏相识之前,陆绎每次出任务回来后,都会在河边坐很久,感受着微风佛面,鸟语蝉鸣,可自与今夏成亲后,每次出任务回来,只要看一眼今夏,心底便能恢复平静,或许这就是如小太阳般温暖的今夏,独有的魅力吧

睡至半夜,今夏忽被噩梦惊醒,汗水打湿了衣襟,额头上鼻尖上仍有细细密密的汗水,陆绎赶忙起身看今夏,此刻的今夏惊魂未定。

“今夏,怎么了?做噩梦了?”陆绎关心则乱,今夏刚才的举动,着实把他惊着了。

“没....没什么....”今夏长吁一口气。

“怎会没事?你睡不安稳,身子如何能好?更何况腹中还有孩子...”陆绎追问。

“我刚才梦到.....陆家...被抄家,陆家上下被关在那囚车里,如今日那梁府一般缓缓押往刑场,沾满血的车辙印,深深的印在那长街上......任凭我如何挣扎呼喊也无济于事...我救不了你...救不了陆家上下..”今夏沮丧的说道。

陆绎自是知晓,如今的皇帝有多暴戾残忍,今日梁府问斩之事更是吓到了今夏,虽说当年的夏然案更甚,可那时的今夏年龄尚小,如今更有两个孩子,她会担忧,陆绎完全理解。

陆绎轻声安慰道:“我答应一定竭尽全力护你与孩子周全,夫人安心....我断不会再如那日上昭雪书一般鲁莽冲动....”

今夏抬起头看了看陆绎,“你既然熟知当今圣上的脾气秉性,那日为何还冒险上昭雪书,你不知道会丢性命,会被抄家吗?”

“我当然知道,我筹谋那一切去扳倒严世蕃,就是想替你,替那些枉死之人报仇,让他严世蕃为伤害你付出血的代价,上昭雪书那日,我抱着必死的信念,斩首也好,抄家也罢,我无怨无悔,我只不想见你日日折磨自己,我必须给你一个交代...”

今夏躺入陆绎怀中,这个冷面铁血的锦衣卫视她如命,他杀人如麻,若愿意自己洗手作羹汤,他运筹帷幄,却甘心将自己推进昭狱,此生得一陆绎足矣,今夏想着不觉睡了过去,在陆绎怀里睡的那样安心,那样甜蜜。

岑福成亲日,这天岑府热闹非凡,喜气洋洋,许多锦衣卫和六扇门的同僚,皆来恭喜岑福与蓉儿喜结良缘。

这日的今夏高兴的像个老母亲一样,里里外外的张罗着,陆绎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赶忙搀扶着她,“这丫头当真一刻也闲不得...”陆绎无奈。

今日来的锦衣卫,也皆被总指挥使惊呆了,陆绎在北镇抚司向来是雷厉风行,杀伐果断,这日却如陆夫人随仆一般,对陆夫人的话言听计从,干的竟是些跑腿打杂的活。

在场的锦衣卫对陆夫人也皆佩服至极,陆指挥使关押于昭狱之时,陆夫人每日都来,风霜雨雪从未阻断过,日日便站在那昭狱门外,向来锦衣卫对擅闯昭狱者皆是手起刀落,瞬间毙命。那日夫人想闯入昭狱见大人,我们皆未动刀,用手臂相拦,这可在锦衣卫历史上从未有过,在场锦衣卫皆深知这是大人心尖尖上的人,他们动不得,亦不敢造次。

这日的岑福和蓉儿的话,让今夏很感动,岑福说:“感谢大人和夫人,给了我和蓉儿一个家”。

回府后,今夏只觉得身边空落落的,没有了蓉儿的陪伴,今夏有些不习惯,忠伯另外安排了一个丫鬟如霜来贴身伺候,如霜是个很乖巧,略微有些害羞的姑娘。

如今今夏身子越来越重,很多事情都需要人来做,陆绎忙完这些日子便准备告假回家守着今夏。

这日晚膳今夏没怎么吃,便回床上躺着去了,现在于她来说,躺着才是最舒服的姿势,外面瓢泼大雨,电闪雷鸣,一阵阵雷声让今夏心里有些慌。

陆绎守在今夏身边,用手捂着她的耳朵,今夏忽而想起,那日在春喜班,今夏产生幻觉,大人也是这样捂住他的耳朵,“有大人真好,好像天塌下来都有人扛....”今夏躺在陆绎怀里喃呢着,自成亲以后,陆绎变得畏首畏尾,仿佛瞬间多出许多让他害怕之事,怕今夏有危险,怕小鱼儿生病,怕自己因公事未能顾好心爱之人,怕有朝一日陆家遭难,殃及妻女。

陆绎思绪万千,忽然感到怀里的今夏局促不安起来,她用手紧紧的抓住陆绎的衣襟,呼吸急促。

“今夏,你怎么了?”陆绎赶忙问。

今夏用手摩挲着肚子,“我肚子疼,怕是要临盆了...”。

陆绎一听立马慌乱不安起来,今夏生小鱼儿时的情形,仍历历在目。

他扶今夏躺下,用手轻轻摸了摸今夏的脸道:“你...你先忍着点,我去找稳婆。”说着陆绎便披上衣服,冲进雷电交加的暴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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